其實總覺得,會在這個日子選擇來到這裡的人們,大概不會是什麼新面孔。而這樣的人們來到這裡,大概跟我一樣,都是有所求的,都懷抱著某些預期吧。好比在行前看到兩日公布的guest們,就開始了對setlist無止盡的猜測和許願那樣。 所以當開場MADLAX的street corner響過(有愛爾蘭風笛和手風琴很好,但是與作品同名的曲子MADLAX許願失敗有點小遺憾),用同樣零人聲的編制又演奏了花子とアン的希望の光,忽然轉進まどマギ的prelude to Act1的時候,某種接近確信的預感已經讓我開始泛淚,而HIKARU終於登台,quarrto版的Magia前奏一下,眼淚真的是在那個瞬間就落了下來。啊,真的,好久好久沒有在Live現場聽到Kalafina的曲子了。 但是為什麼偏偏,偏偏就是在武道館呢? 這是Kalafina的cover解禁後我第一次在現場聽到。散場後和朋友去吃飯的路上,朋友半開玩笑地問我,那當下會不會覺得自己產生了幻聽,或某種幻覺。覺得好像有第五個人在唱,或者Kalafina本來其實就是四個人之類的。 「Sprinter的時候她們還真的是四個人啊,哈哈。」我說。 「耶,對欸。」朋友說。 武道館的版本將以往WAKANA負責的部分分拆給了Joelle和貝田大姊,因為多一位vocal,所以也補上了更細緻的合聲。從Magia到storia到君の銀の庭都太久違了,有著太多回憶──Kalafina終於宣布解散以後其實我有好一陣子都沒辦法再聽她們的歌,太傷心了──尤其唱到storia那真是久違的,要不是在公共場合可能已經放聲嚎啕大哭的眼淚氾濫。尤其HI醬在MC談到了當時剛出道的時候,被大家笑稱是天花板歌姬的事,轉眼間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了。但我還記得那麼清楚,她們第一次來台灣的時候,在Y17樓上那小得奇葩的場地,連BAND都還沒帶,最後安可時全場大聲合唱spinter的畫面。再來的Red Moon是寒風颼颼的Legacy……起碼到台灣時每一場全勤的記憶都告訴我,兩邊的美好是不具有互換性的。有一些東西已經永遠不會回來了,可是總歸我們都還在這裡,得到了另一種美好。 散場後這樣跟朋友聊的時候,她說她覺得我已經走出來了。是這樣嗎?不知道呢,那些眼淚,感激與感傷可能是等比例的吧。 隨後登場的JUNNA也是默默地這麼年輕已經征服了See-Saw兩位阿姨(咳)的孩子,現場的表現跟台風非常穩健